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yī )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sù )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sù )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cháo )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yǒu )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wàng ),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pái )气管漏气。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shì )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bǎn )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yī )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běn )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yīn )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zhòng )。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yě )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bú )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hū )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rén )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láng )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xī ),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jǐ )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gē )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me )着?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wéi )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dé )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fèn )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shēn )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sì )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qiān )个字吧。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yǔ )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dòng ),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jiē )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sòng )回内地。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fāng ),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rén ),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qiě )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jiān )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le )。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bài )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wā )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wàng )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wéi )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gǒu )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ér )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zì )。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gāo )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jiào )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xīn )。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chéng )受着我们的沉默。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de ),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识(shí )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bú )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杂的东()西。 -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nà )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bèi )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zì )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yào )。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xì )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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